說自己是醒著，那便是醉著的了。

“那我現在跟你說的話，你醒來之後，是不是都會忘記呀？”程小羽勾唇，知道自己在玩火，可她相信醉酒之後的霍禎不會硬起來。

霍禎點點頭，又搖搖頭。

程小羽唇角上揚，勾住霍禎脖子的手微微用力，霍禎便低下頭來。

程小羽壓低了聲音，道：“本公主告訴你，本公主……沒有和唐子然睡過……”

“咣當”一聲。

霍禎整個人砸在程小羽身上，睡過去了。

就這麽……睡過去了……

程小羽：請讓我保持微笑。

程小羽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，又費了好大勁兒把他弄到床上去，拿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臉，然後坐在床邊看著他。

看著看著，就這麽睡著了。

……

“唔…”清晨醒來的霍禎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太陽穴，忽覺自己的另一只手被人抓住了。

往旁邊一看，原來是詩涵公主，正坐在小凳子上，兩只小手抓著他的大手，頭靠在他的身旁，不知道夢到了什麽，嫣紅的嘴唇砸吧著，睡得正香。

霍禎輕輕地抽出自己的手，躡手躡腳的下床，把心愛的詩涵公主抱上床，離開瞬間，卻被程小羽抓住了胳膊。

“詩涵？”

霍禎只是這麽叫了一聲，便被拉得俯下身去，薄唇碰到女人柔軟的唇瓣，深深地吻起來。

這對於霍禎而言，就像是一場夢一樣。

他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，確認這不是夢，才加深了這個吻。

“嗯~~”程小羽推搡著他的胸膛，把他推開一段距離，著急道，“你咬到我了！”

“抱歉抱歉，是微臣心急了！”霍禎一時忘了該如何做，垂著眸子，連原本的疑問也說不出口了。

程小羽用被子蒙住頭，轉過身去，哼哼唧唧道：“讓我再睡一會兒……”

“公主，已經辰時了！”

“霍禎~~”

“……叫聲霍禎哥哥，便讓你睡……”

“霍禎哥哥~~”

霍禎從床上滾到地上，驚訝了好久，沒說出話來。

等程小羽再次醒來，已經是晌午了，扯了扯身上的白色衣裙，恍然間想起，自己是想出去浪一圈的，結果被霍禎給打斷了。

噫……霍禎呢？

“公主，起得真是時候啊，廚娘剛剛做好了午飯呢。”清靈推門進來，看到她略微迷茫的眼神，道：“公主昨夜是做了什麽呀，怎麽現在才醒，莫不是，想某人想得睡不著？”

“……越發油嘴滑舌。”程小羽從床上爬起來，“先沐浴吧，總覺得身上臟得很。”

“是。”

清靈去備熱水，程小羽在屋子裏找了一圈，最終在屏風後，找到拿著酒杯發呆的霍禎。

“霍大將軍。”程小羽喚了他一聲。

這不遠不近的語氣，又讓霍禎想起了，從前她對他不屑一顧的時候。

難不成，剛剛的一切，只是一場夢？

“霍大將軍，本公主要洗澡，缺個替本公主拿衣服的常侍，不知將軍可否願意？”

霍禎：“……”

霍禎：“！！！”

“你若是不願意，那本公主讓清靈來好了。”

“……我我我…榮幸至極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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